“有什么好的,工资还是那点儿工资,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可不想再伺候那些王八蛋,大锅饭我都不想做,别说小灶了。”何雨柱故意说道。
“啊?”
“啊什么啊?我说我不愿意伺候那班孙子,我只是去食堂休息的,我就是不做,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以我的出身,谁能拿我怎么样?谁敢开除我?你说对吧?秦寡妇。”何雨柱笑道。
一声秦寡妇,秦淮茹的心都碎了,何雨柱从前可不这么叫她,这是要划清界限了吗?
“柱子,你怎么不叫我秦姐了?秦寡妇多难听?又不是我愿意做寡妇的。”秦淮如委屈道。
“咋了?许大茂能叫我不能?我要向许大茂学习,你要是不愿意我叫,那就不要和我说话。”
“柱子,你,你到底怎么了?姐哪里得罪你了吗?”秦淮茹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出来,那样子人见人疼,鬼见鬼爱。
“别,秦寡妇,你可别哭,不然我可不敢和你走一起,再给我扣一顶欺负寡妇的帽子可就不好了,我可是要娶媳妇的人。”何雨柱继续刺激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心里立马盘算了起来,“这是还伤心娄晓娥的事情呢?应该是,傻柱这人就是顺毛驴,得顺着来。”
“柱子,姐知道你难受,你爱叫我什么就什么吧,只要你心里舒服我不在乎。”秦淮茹试探道。
“嘿嘿,那感情好,秦寡妇,秦寡妇,秦寡妇,”何雨柱笑道,“你还别说,叫了几声心里畅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