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你为了修行，掠夺诸天万界的灵力和各种资源，猎杀妖兽内丹，为争夺至宝杀人。你觉得，你是善还是恶？”

“这.............”

“..........”

“..............”

钟凡一连串的问题，直接给钟狂问的哑口无言。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好像突然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见钟狂无言以对，钟凡继续淡淡的开口道：“今日，本座就告诉你。善恶，只不过是人的两种情绪罢了。你以善恶为做事的准则，自以为很高大上，很了不起。”

“但你不明白的是，同一件事情，你觉得是善事，在别人看来，未必是善事。同样的，你觉得是恶的事，在别人眼里，它也未必就是坏事。”

“善恶，本就难以分辨，难以辨明。但修仙者的世界里，弱肉强食，实力为尊。”

“你本该拥有光明的未来，可是整整一千多年的时间，你都沉迷于儿女情长。简直，愚蠢至极，无可救药。”

当初造钟狂这个小号的时候，钟凡是对钟狂寄予厚望的。但一千多年过去了，看到钟狂这个鸟样，钟凡简直嫌弃的要死。

早知道钟狂是这个狗样子，如此的废物，钟凡觉得还不如设墙上！

见状，柳梦烟急忙飞上去，为钟凡递上了一杯茶，嫣然一笑，道：“夫君，不必生气。一个小号而已，既然已经废了，我们再多练几个就好了。”

关于这一点，柳梦烟倒是看得很清楚。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也就是这一千多年，钟凡没有在诸天万界。否则，她和钟凡的孩子，不说十几个，至少十几个也是有的了。

又何必，一千多年以来，都在钟狂这个废物的身上浪费时间呢？

听到柳梦烟的话，钟狂顿时就慌了，当即一脸震惊道：“娘，不要啊！你不是说过，我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吗？”

钟狂又不蠢，他敢如此的任性，敢跟天庭叫板，就是因为仗着柳梦烟和钟灵秀的宠爱，才敢几百年待在青鸾一族，不回去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