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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怕得罪这个男人，大家纷纷摇头，说：“没有没有。”

“你看，都没有。”

“3月10日，3月15日……4月17日，4月24日……5月4日，5月9日，5月12日，还有今天。”

赵知还的声音缓缓响起，她的声音很轻灵，就像是冰块坠入饮料中，不像是浑身有伤的人发出的，她看着许家，继续说：“这是这学期的，要我念出有监控的地点吗？”

许家眉头一皱，许杨蕾听她说出每一个日子，气得不行，一时没忍住骂道：“剑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剑人！”

“呐，家教就是这样的喏。”姜爸爸说道，“你打了人还不让人记日期啊？”

许爸爸大概也没想到许杨蕾这么彪悍，居然动了那么多次手，他以为就只有今天，现在算是骑虎难下了，又不可能让校长现在去删监控，他快速想了想，说：“那我们不计较了行吧，都是小孩子打闹，这次都太过分了，一个两个的。”

“哟哟哟，现在知道小了？你说的应该不是体型吧？你家培育出一个西瓜也算小啊？那人家小姑娘怎么办？”姜妈妈问道。

“你别欺人太甚！”许爸爸说道。

姜爸爸也不怯场，说：“下一句是不是‘狗急也会跳墙’？那你们家确实会。我告诉你，本地人认识的人脉比你多得多，再装一个本地人试试？明天就去你们单位找你。”

“你！”许爸爸平时确实会动用自己的权力，但是不代表他不怕，他深知这些真正的土生土长的上海人的人脉有多广，看似很平凡的人，可能就有个当官的亲戚。

“你什么你，你个勾八！”姜妈妈也对这些厚颜无耻的人没有好脸色，狠狠骂，反正她不怕，女儿受委屈才不行。

“泼妇！”许妈妈说道。

姜妈妈毫不在意，说：“对呀，似着次泼妇，明早就洗砸了那单位门口。（对啊，就是泼妇，明天死你家单位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