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交给你了,有问题就喊我们。”说着,两个人冲几个人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
齐警官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随后坐到椅子上,示意他们都坐下。
“说说吧,怎么了又。”
……
听他们叙述完过程,齐警官想起那个人的惨状,又问:“他怎么伤成那样?多大仇啊?”
“他自己摔的。”
“他入室抢劫被打的。”
沈刻一和赵慎之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回答,默默地转头看过去。赵慎之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这个扶摇的老总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摔成这样谁都不信吧?
“……”齐警官沉默了一下,道,“你们是说,他入室抢劫,然后被你们发现了,打了他之后,他摔倒了?”
“对。”
“对。”
“是的。”
睁眼说瞎话也就这群人了。齐警官明确表示这种不着调的陈述不要出现在这里,三个人才改口。
最后,齐警官叹口气,说:“你们最好能给一个实质性的证据,或者别的事实。”
赵慎之双手撑在下巴处思考,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道:“我妹妹她,有心理疾病,就是被我父亲逼出来的。”
……
不管怎么说,警局的事情进展顺利,赵鸣龙会被关在里面很长一段时间,出来之后也会有人定期访问,防止他作恶。赵慎之也决定聘请一个“保姆”,盯着赵鸣龙。
而另一边,由于当年确实没有过户,所以这个房子没办法证明是应妈妈的。应妈妈崩溃地不行,结果想起来,当初他们走的时候,赵鸣龙为了表现自己的决绝,留了一张纸条,说什么恩断义绝,骂了母女二人,又为了表现自己的虚伪,说这个房子给两个人住。
应妈妈回到老房子,和姜家父母打扫整理了几天,终于在一个丹麦曲奇的饼干盒里找到了。原本只是应妈妈放在里面用来告诫自己绝对不要恋旧的,如今却派上用场。
而且当年的邻居们都能证明,赵鸣龙走的时候叫来了搬家公司,有几个好心的老太太还去给当时穷困潦倒的母女送了饭菜,确实是什么都被搬走了。
不过有了这些资料确实好办一些了。
而应知还这边,她倒也没有被停职,只是周澄劝她好好休养几天,她趁着这几天去见了医生。不知道为什么,打完赵鸣龙之后,应知还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变了。 评测报告也显示她的情况不错。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