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多少次陷入绝望?
我只能模糊地记得我的家人和我在学校的朋友的面孔。
尽管如此,在我这个空荡荡的牢房里,只要我一直记得那些遥远过去那些平静的学生时代,我就会继续被我脑海中的针刺复活。
今天,我的状况还不错。
头部和身体都没有任何地方受伤,泪水流淌在我脸颊上的感觉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家————
“49 号,出来。”
打开门,蒙面男子叫我。
No.49. 这是我的名字。那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没有理由去想这件事。
“快点。”
站——来——走——
在头痛加剧之前,我迅速站起来,今天我再次继续走过黑暗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