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忽然问道:“钰棠可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聊了聊帕子绣样而已。”元清摇了摇头,想起那帕子上的两只小鸡,噢不,是鸳鸯,浑身一个哆嗦,“话说这玥国当真都是野蛮人,堂堂一个公主绣工居然做得那么粗陋……”
“她绣了什么?”
“鸳鸯……看着像鸡的鸳鸯……”
萧稷挑起半边眉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有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绣的鸳鸯大小特别不协调,一只特别大,一只特别小……”
“大……小?”萧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她现下可是去了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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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一顿,摇了摇头,“没有啊,还是和昨日一样正四处逛着。”
这时,门口一侍卫急匆匆地来回禀,“将军,我们的人见钰棠公主进了一间赌坊,已经许久未出来了,里面似乎还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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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赌坊内。
一身利落男装的黛青正被一群打手围着,赌坊里的少东家坐在中间的赌桌后头,一脸阴沉地看着黛青。
原本在赌坊里赌兴正浓的老客们,无人敢说话,想要偷偷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打手们锁上了门,全堵在里面。
“你小子敢在我齐云赌坊出老千,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吗?”那老板靠着椅背,两只椅子腿儿被他撑离了地面,临空晃荡着。
自然知道。
黛青心里默默回答了他。
星月卫早便打探清楚了这间赌坊背后的势力。
这少东家是盛京有名的富户齐家的少爷,这齐家表面只是一普通经商人家,但私下里和京兆尹关系极为密切。
因为有京兆尹在后头罩着,这齐家的人才敢如此嚣张,信口便说黛青出千。
原本赢他个百十两银子,也是常有的事。但黛青今日是有意把事情闹大,所以一出手,赢走了对面齐大少上万两白银,这齐大少不找她麻烦才有鬼了。
只见黛青丝毫不惧地轻笑两声,面上无比镇定,“哦?原来背后有人呐!我还真不带怕的,不如今日我们就比比谁的靠山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