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眨眼而过,杨菲菲看见了一个贫困小男孩如何长成翠竹少年,还闻到了土地的潮湿气,见识了鸡鸭鱼的前半生,理解了粮食的来之不易。
虽然身体有些劳累,但是她的心情却是那么的舒爽与宁静。
秦以安开着车,杨菲菲坐在副驾驶,和秦母秦父招手告别。
汽车行驶在高速上,副驾的杨菲菲显的有些闷闷不乐,她想着离别时秦母擦泪的手,秦父佝偻的背,那座经历风雨的小楼,还有后备箱装满的秦父秦母不善言辞的爱意。
这幅景象是最高深的演员,都无法演绎的场景。
……
“怎么了?鼻子怎么红了。”秦以安看着杨菲菲闷闷不乐的表情,有些心疼的开口。
“以安,我好难过啊。”杨菲菲看着窗外的风景声音低落的说。
“为什么呢?因为离别吗?”秦言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却很是笃定。
“是啊。你不会难过吗?”杨菲菲看着秦以安,想知道他每一次离开,是如何平复这样的心情的。
“习惯了。”秦以安的话语随风飘散。
难过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出去。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习惯。
“菲菲,没事,有时间我再带你来,不用太过伤心。”秦以安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我们把叔叔阿姨接出来吧,接出来一起生活。”杨菲菲突然说道。
秦以安不出声,只看了她一眼。
杨菲菲不解的看去,秦以安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杨菲菲不开心。秦以安这是什么意思,她也不出声。
秦以安在地图上找到了最近的可以停车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