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案:“兴国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陷害忠良!你这糊涂东西,为一己之私,害了宁国公一家!”
李诺连连磕头,额头鲜血直流:“皇上,小人罪该万死,如果不是为了还宁国公一家清白,小人早就以死谢罪了。”
“事情过了这么久,且仅凭你一面之词,朕实在难以判断你所言是真是假。”
李诺心急如焚,忙从怀中掏出一封泛黄的信件,双手颤抖着举过头顶:“皇上,这是兴国公当初与小人联络的亲笔书信,小人一直将它藏在裤腰带里,才得以保存。此信足以证明小人所言非虚。”
皇上身旁的太监连忙上前,接过信件呈给皇上。
皇上展开信件,细细查看,脸色愈发阴沉。
信件上的内容与李诺的供述相互印证,让他不得不信这背后竟藏着如此险恶的阴谋。
然而,信上既无署名,也无任何有关兴国公的信物。
“可这信上并无兴国公的印鉴,如何能证明是他所写?” 皇上的声音冷若冰霜,目光如刀般射向李诺。
李诺满心悲戚,声泪俱下:“皇上,对比字迹便可知道此信乃兴国公所写。不是小人不想早点前来报信,实在是小人被囚禁后,一直被兴国公的人严密看管,前几日得大皇子和丁漫姑娘所救,才得以逃出来。”
“关凭此信和你的口供,恐怕依旧无法令兴国公服罪,你可还知道别的信息,或者你与兴国公联络之时,可曾见过其他人?”
“小人所知道的,就这些了。”
待他言罢,皇上道:“你暂且留在宫中,由侍卫严加看管。若后续调查证实你所言属实,朕可酌情从轻发落;若敢有欺君之罪,定斩不饶。” 李诺重重磕头谢恩,被侍卫带了下去。
而此时,沈漫和楚知翊跟随那些侍卫来到了那假五阳道长也就是曹雍的住处。
只见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面上一派平和之色,除了脉搏没有跳动之外,真就跟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