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念叨着呢,院门外传来动静。
朝朝警惕的抓出小棍棍严阵以待,就听熟悉的声音伴着敲门声传来。
“乖徒儿,乖徒儿?开门,师傅给你送人回来了。”
“送人?”,送谁啊?
朝朝心下疑惑,不过因是便宜师傅,朝朝没耽搁,蹬蹬蹬跑去开门。
门一开,进来两,哦不,是三人,看到医徒背上的齐暮安,朝朝大吃一惊。
“小哥哥?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宁神医拍了拍医徒,示意他先背人进去,自己吸了吸鼻子同朝朝道:“外头冷,乖徒儿,咱进屋再说。”
等人进屋,关了门,将人安顿到热乎乎的炕上,宁神医才点着炕上依旧昏着的人。
“乖徒儿莫急,这小子只是晕了,外加受了点寒气,并无大碍,你莫要忧心,只不过……”
正端茶给宁神医与医徒的朝朝一听,忙就追问,“不过什么师傅?”
“哼,你们还好意思问!”,宁神医没好气,点了点徒儿,再点了点炕上的人,“小丫头,要拜师也不能像你们这样硬来,这回可是你出的鬼点子?我跟你说,方才……”
老头儿忙就把刚才自己在屋门口捡人,以及心中猜测那么一说,临了轻拍着自家孩子的脑袋语重心长。
“事情可不是这么办的,俗话说得好,强按牛头不喝水,懂?你们得学会耐心,循序渐进。”
“耐心?循序渐进?”,可怎么耐心?怎么渐进呢?
眼看着天不早,医帐且忙着呢,明日还是早班,宁神医不好多留,匆匆交代叮嘱了几句,领着医徒要走。
大晚上的还下着雪呢,师傅老胳膊老腿还把人给送回来,朝朝领情。
喊停到了院中的二人,朝朝把背包里还剩下的两件大衣拿出,这都是大码的,分别塞给师傅与老相识的医徒,再塞了一包桃酥,递上一盏气死风,真诚谢过,才把两人送走。
待人走远不见,朝朝关上院门,隔壁院墙听到动静的李泽丰探头询问,朝朝不想麻烦三叔,道了句是齐暮安回来叫家人放心,蹬蹬蹬的就跑回了屋。
扒了齐暮安衣裳,给塞被窝,留下花花照看,朝朝晃悠回自己房间,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晕了一晚上的齐暮安幽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