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齐暮安沉默的有些异常,走着走着,突然道一句:“朝朝你说,不会是我的命克着师傅,才叫师傅失踪了吧?”
朝朝心里一咯噔,手上一紧,忙打岔。
“呔,你想什么呢!小哥哥,大叔不总说,像你们这般命的人老天都不收么,封建迷信要不得!你信我,大叔肯定没事。这样,我这就回去写信,找人送去徒河给爹,求爹问问秦将军,看看他知不知道消息怎么样?
秦将军毕竟是隘口主将,大叔虽不在燕山关兵册之内,好歹也受秦将军管辖,也许指不定知道大叔情况,你说呢?”
“好,不过也不要人送了,我亲自去。”
“这……”
“没事,我顺便再看看爹的情况,也许还能同爹一起回。”
朝朝想想也行,而且她也想爹了,于是点点头,干脆道:“我那现在就同师傅请假,我与你一道去。”
“不成。”
听到小媳妇要同去,齐暮安果断摇头。
朝朝急了,“为嘛?”
齐暮安并不想说,眼下局势纷乱不明,比起无甚根基的徒河,自然是此地更加安稳,若是有事,自己不在,她身边也不至于没个帮手的人。
而且他还未说的是,不过是一个升迁,一个见上峰的小事,即便秦将军心中有气有怨,迟迟未归,就有异常。
加之师傅失踪,再结合岳父离去时不放心的叮嘱交代……齐暮安心中不安更甚。
是以,他更不愿朝朝去冒险,为免小媳妇纠缠,齐暮安只得好声好气的哄,试图转移话题。
“朝朝,昨日回来的那些兄弟与我生死与共,乃我今后根基,他们伤重,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唯有你我心才安,所以求你,帮我看好他们成吗?”
忆起昨日接手的那些伤号,听得齐暮安请求,朝朝犹豫了犹豫,还是点了点头。
“那行吧,你速去速回。”
齐暮安大松口气,忙保证,“放心,我问了讯,接了岳父就回。”
未免耽搁,也是挂心师傅,齐暮安安顿一番,又祭奠了亡故兄弟,在营里牵了爱马出了隘口直奔徒河。
本以为要找岳父与秦将军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不曾想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寻不到岳父与秦将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