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鼻男子朗声道:“白虎帮龚暃拜会秦老帮主。”
里面年轻男子冷冷道:“原来是白鸦堂的龚堂主,家父身体不适,深夜不宜见客,有事明日再议吧。”
龚暃边上一名亲信帮众闻言大怒,朝院门里面喊叫道:“少帮主好大的口气,你这是不把我们白虎帮放在眼里吗?”
里面年轻男子冷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敢不把白虎帮放在眼里,只是没把白鸦堂放在眼里,当然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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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话的白虎帮帮众气得脸色发红,龚暃却并不生气。
他朗声道:“听闻秦老帮主身体不适,故才特来慰问,还望少帮主莫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里面年轻男子冷冷道:“龚堂主说笑了,哪有拒你于千里之外,不过是拒你于门外而已。”
龚暃面不改色道:“龚某不过区区白鸦堂堂主,在秦老帮主面前,看来面子太小,是不够看的了。”
里面年轻男子的声音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面子长得小,还不回去?”
龚暃道:“龚暃在秦老帮主面前面子是小了些,但奉命而来,却不敢就此回去。”
里面年轻男子有些不耐烦道:“话已至此,有事请你们白帮主来,无事请回。”
龚暃沉声道:“少帮主这是铁了心要驳龚某的面子?”
里面年轻男子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
“在秦老帮主面前,是也就是了。”龚暃不卑不亢道:“龚某的面子不够,就是不知庙主的面子够还是不够?”
“庙主?”里面年轻男子怒道:“你还有脸提庙主?”
龚暃道:“少帮主这么说就大大不该了,你可以对我不尊,却不能不尊庙主。”
里面年轻男子道:“龚暃,是你深夜叨扰,与庙主何干?”
龚暃道:“我要是告诉你,现在庙主就在我身边呢?你说是有干还是无干?”
“这不可能!”里面年轻男子道:“龚暃,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庙主已经......”
他话才说到一半,龚暃身边的林千亩朗声道:“少帮主,林千亩来访,还请通报秦老帮主一二。”
里面年轻男子闻声一震,沉默了一会,依到门口,从门缝往外细细看了看,细细看清了林千亩的模样,才又退了回去。
退回之后,他转身就进了院子后面的房间,房间里亮着微弱的灯火,一名中年男子病殃殃地端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