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了便忍不住想凑上去,尝一尝,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甜。
陆谦眸光动了动,略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朝下看去。
然而这时,他才发现,江清清身上只穿着一层轻薄的亵衣,那料子似乎是上等的纱,浅浅地透着白皙肩头的轮廓。
美人的肩头白得像是落了霜,一层纱衣怎么掩得住,那霜本是清冷的,被覆了这样一层旖旎的薄纱,便透出无限女子的柔情甜意来。
陆谦的视线像是被蜂蛰了下,瞬间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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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穿得这么轻薄,实在是——
不知羞耻。
陆大人丝毫没有人家是在自己闺房,想怎么穿就怎么穿的自觉。
他只知道安静下,他身体里却像是有蜂毒肆意往心脏钻着,让他浑身发麻的同时,心跳一帧一帧的,格外清晰。
良久,他才镇定自若,从自己枕头下拿起了司风带过来的冻疮药,打算塞到江清清枕头下。
然而他刚刚凑近,江清清忽然侧了个身,顺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那股馥郁的香气迎面而来,勾魂摄魄,陆谦也终于意识到,这股香气是她身上散出来的。
捏着药瓶的手指僵硬地动了动,瞬间在白瓷上留下一道氤氲的热痕。
下一秒,熟悉的燥热感自身体深处传来,陆谦瞳孔缩了缩。
不等他反应,他的身体就被一种奇异的白光包裹——
片刻之后,一双属于成年男性墨眸缓缓掀起。
因为他身体忽然抽枝拔节似的长大,原本江清清怀里给他留下的空间骤然小了起来,女人的身子像毛茸茸胖啾啾的雀儿那么软,将他这尊“树杈”贴得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成功恢复男人的尊严,陆大人看着于他而言明显变得娇小一团的女人,报复性地切齿低语。
“姐姐?你可真敢想。”
他的嗓音介于青年与成熟男人两者之间,既有青年人的傲气,又有成熟男人的内敛,这会儿刻意压低,低哑微沙,仿佛带着钩子。
“团子...”女人似乎是感觉到被盯着的凉意,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知为何,眼角还沁了滴泪珠。
陆谦思及她的过往,眼神缓了缓,又冷了冷,将被子往上给她轻轻拉了点盖好,自己才起身。
瞬息过后,屋中除了江清清,已无第二人的身影,只是檀木桌上,却多了个小小的白瓷瓶,被烛光照上一层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