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住进来了,要如何赶得出去?”
清晨之光将禾秀的侧脸线条勾勒得异常生动。我突然想起一个叫阿灵的女子也曾站在清晨的院落里这般站着、望着。
我轻抚禾秀的肩头:“有人可待亦是一件幸事。”
一刻钟后,我来到了正堂,那里已是宾客满席。
人们的目光齐齐向我投来。
我一路走过去,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赞美与祝福。
云非客特意站起来将我迎上主位,他慈祥地看着我,道:“我儿今天十六岁了!”
我不是十三岁吗?然而,我很快便释怀了。那莫名消失的时光究竟是三天亦或是三年还重要吗?并不重要了!
云非客不停地与宾客周旋,觥筹交错间已是酒意微醺。
云非客今日的笑意有些太多、太浓了,令我感到些许不适。
喝酒间隙,云非客特意返回座位。他望着我的眸子里竟盛满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