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头没尾的话,说的孟夫人云里雾里:“没懂什么?”
没懂她为什么合了路清的意思,不再继续针对呗。
不过这话路禾没说,准备让她自己抓心挠肝的琢磨去。
因此只是道:“没懂也无妨,左右我得到我想要的了,您自认得到了您想要的便好。”
孟夫人确实没听懂,但她听出了路禾的意思。
路禾不是因为路清去找她,才停止对自己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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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了什么?
路禾发现彩衣阁的生意越发不行了,坐这儿这么半天,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真诚建议:“我看这彩衣阁的生意不太好,给你个建议,再换个牌匾,做些别的营生吧。”
“啊对,放心,这次不管你开什么铺子,我都不再会做什么的。”
一句话,让孟夫人黑了脸。
“我还用从你手底下讨生活?”
路禾梗了一下,怀疑她脑子里有锈。
“那你是希望我继续和你抢生意?”
孟夫人:“……”
她当然不想!
和孟夫人打了一番嘴仗后,路禾又回去哭唧唧看账本。
账本这玩意儿既有趣又无趣。
无趣的是一看要好些天,有趣的是看到自己赚了许多银子。
在趣品阁看账本的最后一天,路禾发现对面彩衣阁关了门,牌匾也卸了下去。
她掐指一算,孟夫人挺听劝。
路禾本来想过去看看热闹,但怕孟夫人提刀砍人,遂作罢。
日子忙碌又平淡,一晃又是一年春节至。
官学休假前一日晚上,路清跟着路溪来了家里。
“婉儿有孕在身,不宜颠簸,我会在青州陪婉儿过年,等过了年,初二我便回家探望爹娘。”
若是往年,路清是想不起提前安排的,今年格外出息。
路平老怀大慰,拍着路清的肩膀让他放心,说着家里一切都好如何如何的。
路禾在一旁但笑不语,没有人会一直被他人捏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