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适,也有些害怕,“不许咬我!”
阮梨初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这么善变。
上次,他就是只温柔了一瞬间,而后就变了模样。
这次,又是这样!明明他刚刚哄她的时候很像一个正常人,结果转眼就开始变态。
怎么就这么善变呢?
不,岂止是善变,是根本就正常不了一点!
少女身体特有的馨香弥漫在鼻尖,陆谨眼角染上了些不易察觉的艳色,他忍不住张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阮梨初吃痛,惊呼一声,这是又要开始了吗......
禽兽!
她还病着啊......怎么能磋磨一个病人呢!
虽然他每次欺负她都隔着衣裳,但她的软绵、她的腰肢早都已经失守了,只剩下最后能防守的地方了。
阮梨初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疯狂祈祷,祈祷男人不要兽性大发。
男人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开始游走,眼看就要撩起衣服了,阮梨初惊呼道:“你还是个人吗?我还病着呢啊!”
若是早知道会这样,她刚刚就该把他那只右手也咬伤的!
耳边传来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阮梨初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角,生怕男人的手钻进来。
结果男人好像忽然转变了意图,他的手开始不在腰肢处游走了。而是从上往上,又从上往下,反反复复摩挲着她的背。
背就背吧!
总比那腰肢和软绵好!
渐渐的,阮梨初竟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而后她就意识到,她好像是冤枉人家野男人了。
“你”阮梨初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这是在哄我睡觉?”
男人并不理睬她,只是一直抱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
她突然想起,在遥远的岁月,也有一个人曾用她那双温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感觉温暖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