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甚至连一句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已落入男人的怀抱。
似一只迷迷糊糊的小兽,毫无防备的落进了猎人的陷阱,只能任其宰割。生死,也都只在猎人的一念之间。
阮梨初懵了懵,反应过来就要挣扎。
“等一下!我有正事!你......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野男人吻住了娇艳欲滴的樱唇,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唔唔”的哼出鼻音。
男人发狂地吻着她,舌尖疯狂地挤入她的唇齿,勾/勾/缠/缠。
粗重的呼吸声,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啧啧的吮吸声,砰砰的心跳声,在阮梨初耳边不停的回荡。
她被男人火热的吻吻的一阵眩晕,如果有面镜子,她就会发现自己的脸红的如同烈火。
屋内的气温,渐然的升高,满满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两人严丝合缝,他散发炙热的身躯如一座滚烫的火山般灼烧着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倏地,阮梨初的意识被男人滚烫的身体激醒。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没有功夫去深究,她只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话要问他。
她想用手推开男人,可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哪怕阮梨初心里知道只有“乖巧”“听话”才是对付野男人的利器,因为她只有听话,他才不会那么疯。
可眼下当务之急,是问出来他的名字,这样她入京之后才能更快的找到他,而不是只知道一个陆姓。
而且,据她以往和野男人的交锋经验来看,他不“动口”的时候,她乖巧是有用的,一旦“动口”,怕是没有什么用。
似乎不满于阮梨初的挣扎,男人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阮梨初刹那间浑身一颤。
她怕疼似的逃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布满了对男人的控诉。
男人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轻声笑了一下,而后将她的小/舌/头重新卷了回来。
唇齿再次交缠,带着一些惩罚,男人张狂的入侵她柔软的口腔,汲取甜美。
男人的深吻霸道又野性,似是打定主意要狠狠地将她拖曳进欲望的旋涡之中。
阮梨初挣扎不开,只能模糊不清的抗议着,“呜呜......放......放开......”
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霸道又激烈的横扫了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