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但阮桃却坚持这是阮梨初所为。
所幸阮桃并没有大肆宣扬,只当着阮玉棠和付淇的面说了这些。
付淇听罢,当场就对阮玉棠表示,这事儿从头到尾与伯爵府无关,伯爵府不会掺和其中,更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去。
言外之意就是这是你们将军府的内部矛盾,我们才不趟这个浑水。
半个时辰前,阮玉棠就回来了,而阮桃则还留在伯爵府。
她和付淇的妹妹,也就是嘲笑阮梨初没上过学堂的那个女子是手帕交,留在小姐妹那里住几天也无妨。
阮梨初听完后,就一个感受:红袖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 这盆脏水她可不接。
“初初,你放心,二哥相信你。”阮玉棠出声安慰道,“你不是那种会伤人性命的人。”
“红袖的事与我无关,我从头至尾都没有见到过她。若是阮桃不信的话,大可以与我当面对质。”阮梨初冷笑。
阮玉棠张口,想说点什么,还未等他说出口就听阮梨初又说:
“无凭无据的,她休想往我身上乱泼脏水。不过她若是执意要污蔑我也无妨,不就是造谣么,当我不会?”
阮玉棠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阮梨初仍在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可以说我害红袖,那我也可以说看见她杀人,如果杀人不是什么大事的话那就换成偷人也行,总之什么难听说什么就是了。”
她抿了口茶,语气说的很随意,神情却十分严肃。
阮玉棠知道,小姑娘既然能这么说就表示会这么做。若是阮桃真大肆宣扬诽谤她,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而且这小丫头记仇的很,他深有体会。
“这事二哥都已经处理好了,桃桃那边并没有声张,只有我和付淇听到了那些话,以后她也不会再揪着这事找你麻烦。”
“嗯,算她还有点脑子吧,知道无凭无据的事情掀不起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