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惹恼了阮梨初。
在他们眼里,阮梨初本就是个不能惹的存在,又得知曹嬷嬷不仅被卸了胳膊,还被打了二十大板,而这几日阮梨初看他们的眼神又很是不善......
他们哪里敢造次,根本连看都不敢看她,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治理的人。
许氏得知后,放心不下,只好亲自来锦瑟阁看她。
阮梨初抱着许氏的手不放,不能说是因为野男人的原因,只好撒了个谎说她只是想整顿一下院子的风气而已。
许氏以为是曹嬷嬷的事儿让阮梨初心里不舒服,于是便说道:“初初若是不解气,阿娘再把她打一顿?一个奴才而已。”
曹嬷嬷老胳膊老腿儿,二十大板下去后,差点一命呜呼,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若是再打一顿,保准直接归西。
阮梨初摇摇头说,“该罚的罚了,该打的也打了,罢了。”
不是她大发慈悲,而是那老刁奴就算现在还喘着气,估计也没几日活头了,她懒得搭理她。
这几日老太太也安分了不少,虽说整日以泪洗面,但到底是不折腾许氏了,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哭天抢地。
阮梨初估摸,老太太可能是在憋着个大的,就等她的儿子和大孙子回来了。
半晌后,许氏伸手将阮梨初脸颊旁的碎发挽至耳后,“初初,阿娘记得那日你问玉棠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如今对他还好奇么?”
“不好奇了,现在不想理他......”阮梨初幽幽呢喃,许氏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什么?”许氏问道,嗓音细致温和。
阮梨初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有,有一点点好奇。他......我是说陛下他,他是不是长的和宣王很像啊?”
许氏没想到女儿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犀利,但她猜可能是容春华对她说了什么。
眼神一颤,许氏慢声说道:“是很像,如果他们站在一起的话,很难分清谁是谁。”
阮梨初不觉轻哼一声,撇了撇嘴。
她能分得清,就算没有唇下痣她也能。
许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女儿一眼,以为她那神情是不相信,便淡笑着说道:“等宫宴时你就能看到陛下了,到时候你就知道阿娘说的是真的了。”
“我相信您说的话的,只是在想如果他们长的很像的话,是不是双生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