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等到今日?”
宫宴上的王成阳只顾着息事宁人,生怕姜聆月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他向来胆小怕事,如今被赵北解浑身的煞气一冲撞,内心忐忑不已。
“小生当时也吓破了胆子,现在才回过神来。”
“赵兄与我交情颇深,小生
还请侯爷一定不要放过杀死赵兄的罪魁祸首!”
“来人,送王公子离开。”
王成阳被赵北解沉沉的目光看的心头一紧。
一听到马上就要离开,立刻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忙不迭的起身告辞,跟在前方带路的奴才身后离开了。
王成阳离开后,一道身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赫然就是南平侯夫人郑氏。
赵铭深的死对郑氏的打击非常大,郑氏因为赵铭深的死,茶不思夜不寐,几日下来,消瘦了一大圈。
看上去像是大病了一场。
“老爷……”
王成阳进来的时候,郑氏一直躲在屏风后,听了全过程的她对宣珩钦和姜聆月恨的牙痒痒。
也为赵铭深的死而心痛不已。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期期艾艾的看着赵北解,抽泣着道:
“铭深死的实在是太冤了。”
这些日子郑氏因为赵铭深的死一连着哭了好几天,原本保养得当的脸好像苍老了十岁。
连带着头上都冒出来了白头发。
赵北解本来就因为赵铭深的死心里堆积了一通火,郑氏的哭闹更是扰的他心烦意乱。
赵北解看着郑氏,想也不想的就顺嘴将火气发泄到了郑氏的头上。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赵北解的这一嗓子对郑氏的威力巨大。
郑氏被赵北解这么一吼,面色发白。
当场噤了声,也不敢再继续抽泣,而是隐忍的用袖子揩去眼泪。
赵北解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件事情若是只有宣珩钦的手笔,或许可以定罪。
但这事还有姜聆月的手笔,就算是捅到姜文佑的面前,也会被压下来。
这不单单,而是一件皇家丑闻。
赵北解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握碎了手上的玉狮子。
这玉狮子还是当初姜文佑赏赐下来的。
赵北解看着手中的玉石碎末,眯着眼睛冷笑一声。
姜文佑德不配位,既然没人为他的儿子做主,那他就推翻了这个王朝。
杀了姜聆月和宣珩钦,祭奠他死去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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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 真的不擅长写权谋,就这样看吧,不要带脑子。
重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