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体态,何种长相,何种缺陷。
不论先天还是后天,不论正向还是负面,只要有一种东西——思维,那就是鲜活的生命。
未名脑子里突然蹦出鹿先生说过的话,说实话,鹿先生对于生命的看法没有错,但太悲观,生命很美好,但生命不应该只有一个刀片的距离。
“现在问题是从生存过渡到生活了吧?”未名想着,脑袋里凭空多出许许多多的思考,兴许新纪元的身体里有比之前更发达的大脑也说不准。
说不定自己活得要比想象中的还要久呢?
都想到这里了,未名也就止不住去往更深层面的事情思考。
上一纪元的【躯壳】诞生的条件,未名对此的理解是相当于需要一个族群簇拥,在得其所有人念想之后将能力实体化作用与一个人,而能力的种类也和族群的意识息息相关。
但仔细想想之后就能找到不对劲的地方,如若说公主用能力创造出的【父亲】能够勉强说明族群需要带头者,那前提也必须是公主彻底属于族群才对。
就算公主的情况能够解释,那弗朗基德呢?未名不知道弗朗基德是不是诞生于巴菲特的【躯壳】,但他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巴菲特的人们都想要一个固定的数字来统治自己的生活吗?
如果往这些地方深究,那结论就越来越恐怖了。
真相不是响脸上的“真相”,【躯壳】的诞生不作用于群体,而是个体。
【躯壳】和普通人,从出生就已经决定好了。
“那我呢?我又是什么东西?”未名喃喃自语,快速再生?控制肉体?不规律的做梦到其他世界去?一切事物揉杂在一起,不真实的感觉正在让未名对自己产生越来越深的撕裂感。
麦迪之前说过,【神石】诞生时就明白自己是【神石】,这个问题本来想问薛定谔的,但直到薛定谔说出【神石】二字,未名就清楚询问薛定谔也是无果,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真实的。
毕竟薛定谔说的是【神石】,不是【躯壳】,那就证明他的所有话都只能作用于这个纪元。
不论如何思考,事情都会回到原点。只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一切问题就有了出发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