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退出去,拉起帘子,让阳光更好地照进书房。
江枝意这里安逸,但在蕙纨院就不是这般光景了。
两个丫鬟扶着何娴初躺到榻上。
跪了一晚上,今早辰时才刚被放出来。
虽说有软垫,但这可是结结实实地跪了一晚上,虽说没人看守,但祠堂里多的不是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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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跪祠堂导致的身体不适还不能坐轿撵,只能被两个丫鬟狼狈地扶回来。
何娴初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麻又胀,疼痛难忍,她恨不得自己下半身失去知觉。
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递给她一杯温度正好地茶水。
何娴初接过茶水,看着那个丫鬟安逸地站在那里就觉得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你站在我面前现些什么,也想显得自己巧舌如簧吗!”
直接把茶杯往她的脸上砸去,茶杯碎裂,满地的碎瓷片
那个丫鬟顶着满脸的血快速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刺入了她的膝盖。
可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跪着等小姐消火,这样能少受一点罪。
何娴初看着卑贱的奴婢在自己面前顺从地跪着,才感觉顺了一口气。
指使着其他的丫鬟。
“把我床边那个小柜子的第三层的一个小瓷瓶拿来。”
那个丫鬟丝毫不敢迟疑,麻利地将东西递给她,那个长相秀气的丫鬟依旧顶着一脸血跪在碎瓷片上。
何娴初小心地接过那个小瓶子。
这瓶子虽小,里面装的东西有大用。
何娴初从王家表姐那搞到不少好东西,这就是其一。
乌酸果的汁液。
只有一些草木的味道,但毒性很烈。
刚吃进去只会觉得自己很渴,然后便是喉咙开始发炎,如果这时候还没有喝下解药,那么紧接着就是剧痛,到了这一步,人的喉咙基本就废了,如果再拖一会儿都不一定能有命在。
想了想叶子院子里的那些下人,何娴初面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贱人,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