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莉按住自己跳动的心脏,她告诉自己。
不能心动,布兰切特有游戏的权利,可是她艾普莉没有。
她的姓氏是不值一提的存在,她唯一有的就是她自己。
这晚的斯特拉尔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雾一样,温柔而忧郁。
但她不能心动,哪怕他做出了一些让她错乱的举动。
等白天吧。
月亮啊月亮,你为什么会让人癫狂,让人迷乱。
斯特拉尔其实已经有些忘记了艾普莉。
他并没有想过,在这个庄园,在这盛大的舞会下,会躲到图书馆。
他对舞会上那赤裸裸的欲望与令人恶心的浮华难以忍受。
见到了一身素白长裙的艾普莉。
她为什么没有去舞会呢。
还拿出了他放在图书馆里的画册。
她也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吗。
他的母亲,一个有才华的,不能提及者。
斯特拉尔见到她为作画苦恼时,最终还是忍不住。
把那个女人唯一留给自己的,告诉了她。
只有在绘画的时候,那个女人才会愿意和他多说一些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艾普莉跳舞,明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