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莉觉得自己身上贵族的血脉到底是太稀薄了。
确认斯特拉尔他们看不见了以后就了往日的样子,从棒槌变成了人。
艾普莉在礼仪方面非常佩服斯特拉尔。
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他的行为举止都是能作为礼仪示范的程度,但是他的却那么的自然。
属于贵族的繁琐礼仪,流淌在他的血液里。
听了艾普莉的请求,赫夫管家有些疑惑。
“艾普莉,你要那么大的花瓶做什么呢?”
艾普莉认真地跟赫夫管家解释着。
“我在城里遇到了卖花的女孩,我把她的卖的睡莲全都买下来了。”
赫夫管家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胡子,慈祥地说。
“是这样啊,我会让人把东西送到你房间的,不用担心。”
艾普莉听赫夫管家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高兴地和赫夫管家道谢。
“谢谢你,帮了大忙了,这么大的花瓶从庄园外买回来实在太麻烦了。”
赫夫管家听艾普莉这么吐槽,眼里的笑容是和布兰切特如出一辙的傲慢。
“艾普莉你需要什么,直接告诉女仆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自己坐那么久的马车去外面。”
艾普莉听不懂赫夫管家的深意,但也没反驳他。
她只是一个家庭教师而已,只不过是比女仆高一级的仆人罢了。
有什么资格吩咐他们为自己做这些麻烦的事呢。
送饭和收拾房间这种小事还好,真麻烦了他们未必给自己面子。
看着艾普莉无知无觉的眼睛,赫夫管家的话也只停在这里了。
艾普莉换好了在城堡内穿着的衣物后,才抱着期待的心情翻开了母亲的书信。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摸到了母亲比往常要深得多的笔触。
母亲的话语像利箭一样,刺穿了艾普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