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莉听完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斯特拉尔的腰。
很细,弧度很漂亮。
亲爱的布兰切特公爵,您说这话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斯特拉尔看艾普莉的表情变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他老神在在地说。
“夏拉小姐,神学院的课程中有说,男女的躯体生来不同。”
艾普莉直接笑着对他说。
“可是这些课程都不会给淑女学,虽然我们也需要。”
斯特拉尔又一次问艾普莉:“所以夏拉,你想学吗。”
艾普莉这次依旧没有答应,以她的身份,知道这些只会让她不快乐。
坐井观天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不用了,布兰切特先生。”
斯特拉尔也不劝他,他每次都只是漫不经心地提出他的意见,从来不会强求什么。
他总是雍容的,对世间万物都不紧不慢。
“期待着你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艾普莉自信地说:“布兰切特先生,我想应该不会有这一天的。”
斯特拉尔也不发言打击她的信心,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他看着教堂内高大的神像,对艾普莉说。
“如果你需要神明的话,他永远都会在这里,你在哪里都能找到他。”
他无处不在地注视着人世间的痛苦。
“你今天是因为什么而来寻找神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