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莉看着正在作画的斯特拉尔,坐在软垫上趴在斯特拉尔的膝头看他作画。
她打趣着他:“斯特拉尔,之前是谁说的绝对不会画人像的。”
斯特拉尔拿着画笔,沾染蜜色的颜料,用着最大的耐心临摹着艾普莉的眼睛。
听她这么说,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如油画般美到极致的面容笑了一下。
“是啊,可自从有一个冒失鬼闯进我的画布以后就变了。”
艾普莉听他这么说,秀眉一拧,扯住斯特拉尔高高束起的铂金色长发。
“是谁,告诉我。”
斯特拉尔被艾普莉拉得微微往后仰。
“你可以猜猜看,是谁这么冒失。”
艾普莉现在对斯特拉尔可谓是了解到了极致,能听明白他每一个故弄玄虚的语言。
一把松开拉着他头发的手,这头发这么好看,别真的被她扯坏了。
“老实交待吧,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早就在暗地里关注我了。”
斯特拉尔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眼睛,金色的睫羽微眨,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当时只是想画我那尚未成熟的葡萄园而已,谁能想到会有一个冒失鬼,精挑细选了一篮的酸葡萄。”
艾普莉听斯特拉尔说起,一下就回忆起了那一桩旧事,葡萄的酸涩仿佛都萦绕在她的舌尖。
她没好气的说:“我问了赫夫管家了,他说能摘的。”
斯特拉尔的画笔未停,唇边的笑容美好。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守在门口整整一天,只为了让母亲见他一面的小孩了。
“可是我想,他并没有说能吃。”
艾普莉嘴里愤愤地说着:“赫夫管家真是一个恶劣的人。”
但她的眼睛却依旧带着已经被笑意侵染的幸福。
斯特拉尔轻笑出了声。
“我想他并不是故意戏弄你的,虽然我许可了,但庄园内的人从来没有去摘过。”
艾普莉重重地压住斯特拉尔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