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个样,但杨星还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能在没见过刘则的时候认出来他就是来接他们的人,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凭借着两个字。
观察。
而如果要许观南仔细解释他是怎么观察出来的,那要说的细碎的信息就太多了。
杨星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许观南,最后也只是拨弄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
他的眼窝深邃,面部线条又带着古画里白描的意境,头顶的车灯昏黄,迷醉了人的目光。
这位莫教授在订房的时候很大方,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最高规格的套房。
有两个房间,这样的话一举两得。
既方便保护他,又保持了男女距离。
许则并没有订到这家酒店,所以在帮他们搬完行李后就离开了。
杨星和他协商好了明天来接他们的时间。
这个酒店距离会场的距离很近,九点开始,八点半的时候出门也来得及。
忙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许观南一进房间就把自己砸在了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洗漱的意思。
杨星直接把他要换的衣服砸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说。
“我现在先去洗澡,我希望等我出来的时候能看到你起来,明白了吗?”
许观南无力地用手比了个OK的手势:“明白了,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杨星熟练地用保鲜膜把受伤的手臂给包了起来,她习惯了什么都依靠自己来做。
之前许观南提出过帮她洗头发,被杨星毫不留情地给拒绝了。
一只手也能做事,只要不是实在不行,那就没必要去麻烦别人。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