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叫作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还有一句古话,叫作吃什么补什么,这边建议你去买点猪脑子补补。”白黎月骂完,心情还不是很顺畅,但是她觉得这下她可以直接被开除了。
哈,乌姆里奇怒了,但是她只是重申了一遍停职的指令就自己气冲冲地走了。
管她呢,她还能不让人来礼堂不成?
就在今天晚上她可还有一节晚课呢,总是有一些忠实的听众,每节课都一次不落地来听她上课,只有在这些时候她才能真切地感觉到斯普劳特教授所说的“作为一个教师的幸福”。至于作业和考试嘛,她有幸见过其他教授批改作业时的表现和被批改的作业,那是看不了一点的,幸好白黎月十分有先见之明地从来都不布置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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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月在晚上七点照常(卡点)来到礼堂,往常这个时候那些学生都已经自己找地方坐好了,没来的人之后也就不会再来了。
但是今天她进入礼堂,等待她的只有乌姆里奇。
“白教授,我记得我说过,你已经被停职查看了。叫你一声教授,是尊重你,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不用说都知道等上课的学生都被乌姆里奇赶走了,白黎月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喷——
“教育令第二条,为了学生的健康生活,晚上六点之后不允许开展任何课程。”乌姆里奇得意地向白黎月展示了她手上的教育令源文件。
众所周知,全校只有一个教授的课程在晚上六点之后,而且是全部在晚上六点之后。
针对性过于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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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教授,你真的不管管乌姆里奇的那种随意更改校规的行为吗?”作为一个被停职的教授,白黎月现在每天无事可做,就在原本应该上课的时间去各种骚扰邓布利多,以延迟邓布利多的睡眠时间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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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邓布利多教授受不了的话,就打包把她送上课堂吧。
白黎月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去上课过。
“准确地来说,乌姆里奇更改的不是校规,而是法律。即使是在霍格沃茨,也是要遵守法律的。”邓布利多说。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么说教授你默许了?你同意了?你向魔法部屈服了?还是你想要点脸?你都被他们黑成这样了,黑到看报纸的人都审美疲劳了,黑到洗都没法洗了,然后这个时候你开始要立人设了?
“要是乌姆里奇随口一说就写在纸上的东西就能叫法律的话,那这个破法不就相当于没有吗?这玩意比校规还不值钱!教授你在想什么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啊?这个时候你不出手更待何时啊?”白黎月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比邓布利多都操心,但是真让她去办什么事却也办不出邓布利多的效果。
合着邓布利多自己就是有自己的考虑呗,就是考虑的时候都不会跟她这种普通人打一声招呼。
“再等等,总有一天这种闹剧会结束的。”邓布利多淡定地说,“而且我现在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要去做。”
白黎月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是什么事啊?”
“我预计明天要去接一个学生来上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邓布利多在写一封回信。
“还有新的转学生?是留学生吗?”白黎月猜想着邓布利多叫她一起去的目的,难道是新来的中国留学生?
“不是,是我们霍格沃茨的一位学生,由于家庭原因没有来上课,不过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每一个学生都有接受教育的机会,不是吗?”邓布利多利索地折好信纸,放进信封,盖上霍格沃茨的火漆,写上收信人,向福克斯说,“送到在德国的德里安·艾尔文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