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这是萨拉。

“我知道了。”白黎月知道她为什么感觉“又”面对了这种事,“我觉得也用不着问了。”

在她的记忆里,因法米也是存在的,现在的萨拉就是曾经的她,发现一段记忆模糊了之后,她用了一些手段,找回了自己丢失的记忆,只是她当时压根就没想到冥想盆。

“这也是一个消失的人吗?”萨拉看看白黎月,又看看奥古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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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蒂斯·阿卡修斯之前,我至少知道两个突然消失,又被所有人忘记的人。”奥古斯都说。

“除了因法米,还有谁?”

“你不认识。她是几十年前的人,还是哑炮。”

“真是不让人省心。”白黎月放弃了纠结,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外面不太平,学校里又一堆事。”

之前就威廉姆斯那破事她还没想好怎么惩罚呢。“泥巴种”已经是一个很严重的词了,更何况威廉姆斯还连教授都敢这么骂。布巴吉教授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感觉不存在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希望她不会像去年的特里劳妮教授一样闹着辞职。

还有马尔福。鬼鬼祟祟的,天天往有求必应屋跑,但是邓布利多教授还特意让白黎月别管他。白黎月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一个食死徒——她可以确定马尔福已经成了食死徒,而且不怕吐真剂的检验。

马尔福的保密工作的确做的不错,但是白黎月在自己的记忆中捕捉到了蛛丝马迹。那些痕迹正常人几乎不会注意,在霍格沃茨的很多事也是这么知道的(虽然她总说是从学生口中知道的,但和她关系好的同学里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