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地后续部队在理顺建制,已经有两个队的折家兵顺利建立起了指挥。正在开上来。
局面正在对己方越来越有利。
一个党项士兵手中举着火把飞快地自南面攀上了修筑在城墙内侧地烽火台。
“弓弩手——”姜启德大叫。
亲兵队中的一个士兵立即扔掉了手中的长枪。费力地摘下了背在背上的擘张弩,他另外一侧的一个士兵也扔掉了枪。自背后的箭斛中取出了四根制式弩箭来。
上好了弩箭,两个人合力咯吱吱将弩衔拉开。
此时那个士兵已经攀上了烽火台最高处,正伸手去够引火绳。
“嗖——”三支弩箭并排发出,斜着射向烽火台上。
没有充足的瞄准时间,三只弩箭只有一支擦掉了那个党项士兵的帽子。
那士兵吃了一吓,手一哆嗦火把掉在了台上,他自己则又惊又惧地望向八路军的战阵。
姜启德气恼地挥了下手,口中骂道:“废物——”
两个士兵很委屈,他们原本是地地道道的步兵这毕竟是在党项家腹地,拓跋彝殷掌握着内线作战的全部优势,而李文革身边除了一支疲惫已极地千人偏师之外几乎一无所有。
选择在这里和自己进行战略决战,李文革的脑袋实在是秀逗了。
从这场战争一开始,李文革和拓跋彝殷都明白最终决定战局的必然是一场战略决战,而这场战略决战必然是围绕着统万城为中心展开的,除此之外别无它途。在此之前,拓跋彝殷之所以能够忍得住,坐视银绥两州被三家联军瓜分占领,就是因为他明白这个道理——银夏四州,统万城是个轴心,谁掌握了这跟轴心,谁便占据着战争的主动权,不管李文革的军队打下了多少土地,只要最后攻不破统万城,这些战果就都是虚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