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从昨天一直调息到了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方才要不是爷爷提醒她这次吸纳了太多生命之力,她这会儿应该还在吸纳和炼化那些力量。
君逸尘乖巧点头,准备亲自去给母亲做些拿手好菜出来。
随着君逸尘慢慢走远,一狼和雪绒球也睁开了眼睛,连忙起身跟上他的脚步。
......
夜间,芜蘅的手指摆弄着非非的发丝,越想越睡不着。
“夫人啊,拆家?早恋?揍人?”
非非翻了一个身,面向芜蘅。
“那些都是我的恶习,自然不能让儿子走我的歪路,大家不都说逸尘长的像你,性情像我嘛,我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非非也睡不着,一是因为儿子的坚决,二是因为女儿们迟迟没有开口和他们两个交流,三是因为过不了多久就要和儿子分开。
芜蘅伸手为非非拢了拢额间的发丝,柔声道:
“夫人,我觉得大家的意思是说逸尘像我们两个的结合,并没有特指。”
“是吗?”
这下子,非非彻底睡不着了,心想,‘儿子啊儿子,你像我就算了,若再继承你爹那些所谓的智谋......’
非非又看了看芜蘅,直接起身下榻,然后朝茶桌走了过去,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压压惊!
芜蘅看见非非那莫名的神色,心中有些发毛,直接跟着她走了过去,紧挨着她坐下,揽住她的腰,沉声诱惑道:
“你跟谁早恋来着?”
非非一把将芜蘅推开,气鼓鼓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跟你嘛,然后差不多把命都给搭进去了!”
想起这些,非非便气不打一处来,不就在半道上劫了一个神魂吗,哪知竟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说起这些,芜蘅也很无辜,因为他才是最被动的那一个,先是被踹了一脚不说,而后被劫走,之后还成天被某人欺负,直到今天,竟然又被某人给打了。
非非顿时一脸的尴尬,再说她哪有打人啊,刚才不就轻轻的推了芜蘅一下嘛!
芜蘅直接拉开衣襟,让非非好好看看他胸前的巴掌印究竟是谁的。
非非先是看见了掌印,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的事,似乎和现在的场景很相似,不过那时两个人的位置正好是相反的。
芜蘅看见非非那奇奇怪怪的神情,直接拉起衣襟,而后一把将非非揽入怀中,问她在想什么。
非非笑而不语,隔衣轻抚芜蘅身上的掌印,而后紧紧的拥住了他。
芜蘅宠溺一笑,轻声道:
“你那时候不是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了吗?”
非非怎么可能是早恋呢?
若非得说早恋的话,和芜蘅更贴切一些,毕竟他那会儿才刚降世,尚未与真身融合,然后就遇见了一个极其霸道的大美女......
听芜蘅形容自己是个霸道的大美女,非非突然扑哧一笑,随后又有些感怀,“要不是我那时候沉迷于打架,无心男女之事,否则哪里轮得到你呀!”
“这么说,尊者就是因为你无心男女之事,所以才放心的把半路劫走我的事情交给你来办,只是没想到你见色起意罢了!”
闻言,非非豁然开朗,只觉心中的某些疑虑突然就消失了。
比如,明明霁雾森林里有那么多高人,尊者为何就偏偏选中了非非这个半吊子来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