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捣药国的开国君主,曾在梦中受孙药王点拨,后来便是以医术立国,极善针。
龙丘棠溪走去正敲锣打鼓的望山楼下,正好听到了那位望山楼掌门笑呵呵说道:“今年收徒之事就此结束,风邪镇的方捉与暑湿城的开芦叶,从今以后就是我望山楼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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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棠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于是在桂枝郡待了好几天,可她不管怎么打听,就是没听过有过一个叫胡游的人存在过。
而且这个望山楼,好像就只是一个极其寻常的江湖门派而已。
足足在这儿等了十天,依旧没有什么发现,龙丘棠溪便走了一趟膏药山。
山下有一间药铺,排队买那狗皮膏药的人极多。
这间药铺打的幌子上便写着,“一膏贴百病,不信自便。”
看来这一趟多半要无功而返了。
龙丘棠溪刚要转身,有个布衣和尚不知何时来的此地,笑盈盈看向龙丘棠溪。
龙丘棠溪对于佛门的厌恶,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理都没理,打算转头就走。
可耳畔忽然传来声音:“我倒是有办法让刘景浊恢复记忆,就看施主愿不愿做了。”
龙丘棠溪猛然转头,一身剑意缓缓流转。
“烦劳死远些,别披着佛门外衣,做些辱佛之事。”
她当然希望他记起那三百年之中发生的事,可她更希望,是他自己想起来的。
……
三月上巳,春和景明,祓除畔浴。
一月时间,龙丘棠溪从神鹿洲南部到了北部,她没着急搭乘去往斗寒洲的渡船,而是先走了一趟湄洛郡。
温落很快就出现在了龙丘棠溪面前,抱拳笑问道:“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龙丘棠溪喊了句温叔叔,说想去买一壶酒。
龙丘棠溪见温落面色古怪,便解释道:“刘景浊爱喝酒,我存一些,等一趟斗寒洲回来,我就会去中土找他的。”
温落终究还是没忍住,领着龙丘棠溪去往酒铺的路上,开口询问:“虽然我不晓得你跟刘景浊怎么认识的,我也瞧得出,你们俩其实心里都有对方的。可我就是觉得,现在就公开了你跟那小子的关系,是不是太早了?你才多大?”
龙丘棠溪微微一笑,轻声道:“是长老殿那些人散布出来的消息,我是没想过太早被人知道,但我也不怕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