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只想护着我,我喝之前你就该说出来,不是等我喝了再说破。你就是想我讨厌她,生气了就把她送走。也是想给我个教训,对不对。”
“文雅,你现在是真聪明了,看什么都一眼通透,道理也一套一套的。她做了坏事,你就来怪我,可没这个理。”
“她是没文化,生活环境蒙蔽了眼睛,所以有迷信的陋习。可你知道是个坑,还要让我跳下去,然后再站在岸上看笑话,性质不一样。”
“文雅,你看看清楚,我才是你妈。你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吗,胳膊肘越来越朝外拐。我警告你,以后和她保持点距离。和她走得近,还有得你受罪的时候。”
最后的警告让文雅听到了柳清兰少的愤怒,屈服于习惯性的畏惧心理,文雅原本还想说的话再讲不出口,只能抿了抿嘴,不再多说。
赵清城在凌晨左右才赶到医院,柳清兰一见到他,就显得很是不满。即是因为文雅病了这么久才赶到,也是因为李慧心的事而连带迁恕。赵清城不牵强解释,只反复道歉,保证一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挂完药水,文雅就可以离开,赵清城第一时间上前去搀扶她,文雅却因为心中横隔着已知的手机信息,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说自己可以走,不用扶。
赵清城察觉到了文雅的异样闪避,看了文雅一眼,但没有强求多问,替她拢了拢肩上披着的外套作罢。
当晚,文雅如何回到家里睡下都是稀里糊涂,躺在床上时,都不清楚自己回的是哪个家,躺的哪张床。直到第二天醒来时,看到旁边没有赵清城的枕头,只有熟悉的书桌,才确认自己昨晚回了娘家过夜。
去到客厅,看到时间已经不早,阳台上的玻璃已安装完成,将阳台封成一个密闭空间。窗户上方有安装好窗帘滑轨,只待挂上帘子,就能遮蔽外面的一切。
柳清兰不在家,文德正为照顾文雅而特意请假留在家中,正坐在沙发上看报。见文雅出来,文德正放下报纸去厨房,将已经准备好的暖胃小粥与蒸笼上的面食拿出来放到桌上。
”要不然,回家住几天吧。爸照顾着你,养养身体。”文德正有些心疼地看着文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