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清楚,毕竟和咱们家没关系。”
“妈,钟思明父母一唱一和,是你出的点子吗?”文雅忽然侧眸看向柳清兰。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算计成精的人吗。”柳清兰反问。
“妈,论精明算计,我认识的人里你能称王,绝对唯一的王者。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一直只远远看着,见我被冤枉也不出面,是想锻炼我,要我明白自己的事情该自己面对。直到昨晚我忽然想明白了,其实不是。你是担心我才一直盯着,你又不出面,因为是在钟家父母出面,你早安排好。否则,钟思明父母那种急吼吼的人,怎么忽然就多了心眼儿,分开前后露面,一个唱红一个唱白,把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文雅说得太对了,前后逻辑清晰,柳清兰也觉到既然话到了这份儿上,强行狡辩否认不是她的个性。于是,柳清兰就不再伸着手空悬等待,将一直递着却没有被接下的餐具按放到桌面,脸上的耐心笑容也消散些许,只余些寻常从容。
“是,我是给了点建议。钟思明家靠出租自建房赚钱,但那里租房子的人很杂,总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