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晚可不是被吓哭的,我只是受伤太严重。
没错,是受伤太重,天气又太冷,那时我的泪腺有点不受控制而已。
两个好姐妹突然开始互相伤害,一旁的银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嗯,银鼎突然注意到梨璃一直在向着他挤眼睛,福临心至,银鼎总算反应过来。
没错,我能证明,那时梨璃受伤太重了,天又太冷,有点控制不住泪腺而已。
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银鼎亳不亏心,义正言辞,仿佛他说的是世间真理。
呵呵,我不信。锦河走过来,胳膊环住梨璃的脖颈,高高起伏的胸口搭在梨璃脑袋上,把梨璃的气势完全包裹压制。
梨璃,那晚的录像我可是还有哦,要不要拿出来给大家欣赏一下。
啊,锦河,我跟你拼了。梨璃红着脸蛋,宁死不屈。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想在某人面前丢脸,我不说了。
哼,算你识相,否则我今天就向礼禾奶奶告状。
梨璃一时得胜,虽然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锦河没有趁机好好打击报复,但是赢了就是赢了,梨璃得意地眼睛都格外明亮了几分。
两姐妹暂时休战,银鼎趁机做起和事佬:
好了,锦河,你早上说的灵人之间的区别还没讲清楚呢,现在说来给大家开开眼界。
锦河对着银鼎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银鼎被她笑得头皮发麻,这姑娘是犯了什么,职业病又发作了吗,总是这么故作高深地扯着笑脸。
锦河,难道你不知道,现在这种特别能装的角色已经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