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吗?
或许吧。
可那又如何。
有些事,是无法轻描淡写的过去的。
能过去的,都是施害者。
放不下会困住自己?
别开玩笑了。
在他来说,有足够的能力,让施害者付出代价。
只不过这个人是生他的女人罢了。
他不原谅,不靠近。
已经是最好的“放下”了。
还要让他承受着噩梦的纠缠放下?
嘴巴一闭一张,说的轻松。
陆庭风可不是大义凛然的劝他看开。
人这辈子,总会有很多事看不开的。
又不是圣人。
圣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他微微叹息道:“如果孩子能够自主选择父母,那很多人会彻底绝后。”
司冥:“……”
思忖片刻后,低笑:“姐夫说的有道理。”
正如他的儿子嘟嘟。
是他和姜理把儿子带来的,就要对他负责。
供他吃喝,为他提供能适应这个社会所需要的一切,为他托举。
否则生了做什么?
他遭遇的一切痛苦,决不能延续到儿子身上。
也曾有人在背后说过,姜骋又不姓司,他们司家绝后了。
司冥并不在乎。
相比较起司家,姜家的延续才更重要吧。
司家只是有钱,并无底蕴。
钱这东西,在适当的风口,八辈贫农出身,也总有起飞的可能的。
而能延续两千年时间的家族底蕴,放眼整个夏国,除了圣人,只剩下姜家了。
他曾跟着姜理看过姜家的族谱。
每一代,好不夸张,每一代都有支撑起家族命运的人出现。
这或许也是姜家没有父死子继的关系,而是在家族中,能者居之。
换做旁人,还真不一定能做到。
至少,仅仅是司家,他如果没有后代的话,对于遗产的归属,真的需要好好考虑。
现在自然没有疑虑,全部属于他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