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他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懵懂纯粹,所以才会在感受到痛意后出手救她,然后痛感消失后果断回吊坠,和漫长孤寂融为一体。
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为什么始终跟在她身后,时不时逗弄她衣角,摸摸她头发,玩玩她手指,连常见的发旋都玩的不亦乐乎。
只有忍耐过漫长孤寂的人才会以无聊为乐趣。
他其实更习惯吊坠里面的世界,是温研的降临打破了他死寂的鬼生。
他开始渴望肌肤的触碰,渴望柔软的唇落在鼻尖。
“你记起来了吗?”
蒋聿点头,顿了一下后又摇头,贴着她温热的肩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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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说说看你都想起了什么。”
低缓粗粝的嗓音似磨过的砂纸,既冷又热。
“房子,我住在一座很大的房子里,房子很黑,有时很亮,我很冷,骨头在颤抖。郊外有月亮,我有时能看见,有时看不见……”
蒋聿说说停停,他尽量平静,可颤抖的尾音昭示出他冷静外表下微不可察的脆弱。
“好,没事的,不想说可以不说。”
下午的课温研请了假,辅导员大手一挥秒批。
整个下午她都在家里陪蒋聿。
从找回部分记忆时起,他变得更沉默……也更黏人。
“我去上厕所。”
“嗯。”蒋聿揪着她衣角,补充一句:“那我也去。”
温研额角跳了跳。
他是怎么用这张清冷俊美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温研没扭过他,让他跟在了厕所门口。
她沉思一会儿,不能这么纵着他了。
于是冲水后走出来,边洗手边跟他讲道理。
蒋聿只管点头,却还是在做饭时低头黏着她,不让她走。
温研端看蒋聿,直直陷进他沉闷小心的目光中,他表情冷冷淡淡,想说想求的一切全藏在炽热的目光里。
他太没有安全感了。
“好了,我不走,陪着你。”
被这样的执着痴迷的目光看着,她舍不下心,捧着他脸重重嘬了一口。
蒋聿眼睛亮了。
于是她又嘬了一口,在眼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