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正的眼眶下出现两道深重的黑眼圈，眼袋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周大有盯了他许久，确定他没说谎以后，脸垮下来，满腹怨言，“到底为什么不来了？害得我两天没吃饱饭了！”

陈方正眉心微微一蹙，“你为什么不问问杨董？”

周大有眼眸亮了，“对啊！杨董肯定知道啊！”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打去电话，他运气不错，杨董竟然接了。

周大有：“杨董啊，您忙吗？哎，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要问问那个黄焖鸡米饭老板的事，她是不是被您收编了啊？啊？！不是！…哦哦哦！她这样的嘛？！真有个性！好咧，我知道了。”

陈方正安静的看着他。

直到周大有打完了电话，蔫巴的开口：“这老板啥事也没有，杨董很了解她的事，说她一直都这样，干几天就跑路换地换美食。”

陈方正差点被热茶烫到嘴，很不可思议，“这样做生意？”

“对，就是这样做生意。杨董说的！”

两人都不言语了，这个消息也传到了两家公司。

助理沉默了许久，看得周大有不忍心了，难得开口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