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餐桌上一个人也没有,陈冲和喻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这才走上二楼的楼梯,穿过了长长的廊道。
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
“孩子们可能是天气冷了,开始赖床而已呢?”
陈冲拉住要打开门的喻言。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小西和小音不起也就算了,连老大和老二都没有起。”
他们先是打开了陈柚音的房门,又绕到陈青州的门前,都是门一推就开了,房门内一个人都没有。
然后,他们踏着阶梯来到了梵西的门前。
打开梵西的门。
本该在自己房间里的孩子们散落在梵西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床的角落里窝着的只有陈柚音。
地毯的一头是陈青州,另一头是陈淮西和梵西。
地上的毛毯是昨天梵西兴致勃勃买回来刚铺上去的,正是最柔软的时候。
所以像陈淮西这样冷冰冰的人坐在上面也显得柔软。
每个人身上都裹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小毯子,也许是因为陈淮西的太小,他不习惯,索性把身上的毯子全给了梵西。
是的,梵西向来有些无赖。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陈淮西兴许身上还是有些商人成分在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奸诈地将梵西抱得那么紧,靠近他需要的热源。
当然他也不会给别人留下他自己任何的把柄,于是他的手,都只是扣着自己的手,就这么把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