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合理怀疑最后那句话才是他的真实意图。
梵西躲在墙角,伺机逃走。
陈青州像是逮鸡一样拎住她的衣领。
于是梵西就这么被陈青州拎着后颈脖子拎到了客厅里。
再于是,她和客厅里摆着臭脸的某个熟人对上了眼。
她浑身僵直。
陈淮西还有些不明所以,对着他俩说:“来了就坐下吧,对了,小西,这是——”
陈淮西正要给她介绍坐着的人是谁,思绪混沌的陈青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暗道一声——“糟糕”。
可惜为时已晚。
一阵风带过他。
同样坐在沙发上如同坐牢的陈柚音暗暗惊叹:“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梵西看到刚刚脸色还很臭的某人像狗遇到主人了一样,冲到了自己面前,顺带把陈青州顶到一边,脸上的惊喜不加掩饰。
梵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在向自己吐舌头。
耳边还有陈青州清脆的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