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州气愤地捶了捶墙壁,悲愤不已:“我的白菜哇——”
陈淮西和他不同频。
苦思冥想,仔细对比。
刚刚那一握,似乎梵西她……
瘦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掌心,眉头皱得不明显,但总体来看,两兄弟都是愁云惨淡。
其实梵西根本没和阚芒一说什么话,只是问他有没有往口袋里摸摸。
阚芒一想起他摸到的那一把雪,但也故作不知,问她:“什么东西?”
梵西龇牙乐:“是惊喜!”
惊喜都要融化了她才想起来要捉弄他。
“惊喜啊,那我现在可以看吗?”
“不行不行,你回家看。”
梵西冲他摆摆手。
“行吧行吧,那我走了!”
再不走,那边那两个家伙要上来非把他撕了不可。
梵西心满意足,朝他挥了挥手:“拜拜拜拜——”
回过头看见陈淮西和陈青州,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凝重。
梵西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他们所忧心的事她肯定也帮不上什么忙。
赶紧走赶紧走。
这边梵西成功窝进被窝里,那边的阚芒一还在回家的路上。
路绚在前面开车,旁边儿童座椅坐着熟睡的路鸣。
他靠着车窗,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