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不识趣的丝带,梵西恍惚看见了谁的身影。
梵西眯眯眼:“梵北燃丝带时候。”
梵北燃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但是估计不是什么好词。
梵西张牙舞爪地想用牙扯开丝带,偏又被梵北燃一把捏住了脸,又摁住梵西的手,梵西没能咬成,她抬头看他。
“什么意思,不说不让吃。”
梵西看着自己完全被包裹在他手掌下的手。
他的手真就是“骨节分明”的具象,指甲也修剪得齐整,有点难以想象他平时剪指甲的样子。
霸总要亲自修剪指甲吗?
还没想明白这个,她又想起了另一个事情。
梵西歪头,看他的小手指。
很好,也很齐整,没有留长指甲。
这个手啊……真适合剁下来收藏。
梵西舔舔牙,悄悄咽了咽口水,却意外发出“咕咚”一声。
梵北燃看向她,嘴角微抿,那张透着凌厉气质的脸比平时看起来多了点弧度,梵西看——这像是在憋笑。
梵西的手被摁住,只能气鼓鼓地看他。
他也任由着她这样看他。
她满满是生气,像是要溢出来的小脾气,毫不掩饰地交由他。
他有些由心脏生出的愉悦,他知道她,她会把自己的很多情绪藏起来不让人看见,虽说总藏得不好,让人一眼看出,但是完全放松时和有所隐藏时还是有所不一样,所以当她这样坦荡地对他露出生动的表情时,他总是难以言喻地感到满足。
似乎在这一刻,他的灵魂并不只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