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疑惑地看向他握着她的手。
“……过来,我看看你的脚踝。”
梵西一直觉得露脚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今天刚崴的时候她穿着鞋,她尚且能接受,现在冷不丁地让他看,她有点接受不了。
虽然穿了袜子。
但是……脱袜子会凑凑的吧。
梵西哪哪都不想。
“不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吗?”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陈淮西没松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松动。
梵西又说:“刚刚我可以跳得那么高,而且一点都不痛,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陈淮西当然知道她没什么事,但是还是把她拉回来坐下。
有些事,还是很想和她说。
“我以前,学过医。”
“欸?”
梵西严防死守,听到他这么说,有点意外,一下子没防住,注意力被转移。
“那后来是因为什么不当医生啊?不会是因为那个什么……”
梵西咳了两声,故作正经,声音沉稳。
“长子走稳——”
话没说完,陈淮西揉了揉她的头。
“诶呀!”
梵西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只看见他平直的嘴唇开开合合。
“小西,青州和你说过,今天是我的生日吧。”
梵西没想到他会主动提。
在陈青州嘴里,虽然说的不多,但是她似乎能明白,陈淮西并不是一个喜欢过生日的人,提起来也会不高兴,兴致甚至会因此变得更低,她不明白陈淮西为什么想在这一刻提起。
但她还是点头:“说过。”
很奇怪。
她仍旧能感受到他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意图,像在那天夜晚一样,似乎想和她坦白些什么。
可对比起那晚的抗拒和不在意,她现在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欲望。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可她这时候却把这个感觉归咎到是因为他生日的缘故——寿星是最大的。
他说了算。
这是他今天的特权。
梵西看向那个不断摆动的钟,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那我许一个生日愿望,你帮哥哥实现好不好?”
“什么?”
梵西盘算着,如果他要是让她给钱的话,她是绝对不干的。
梵西话没说满:“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