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边吹来的风揉着温热的太阳,桃花下落的速度都慢了很多,空气中率先飘过的,是桃花的香气。
微淡的清香,掺着不轻不重的花瓣,落在了他的一只闭合的眼睛上。
树上的梵西赶紧扒出手机,咔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们这一会儿,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捡地上的花瓣,大家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对美丽的事物没有什么抵抗力,加上有梵西这个主人家兜底,大家更是欢欣。 穿越崩坏的我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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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几个沉默的孩子还坐在画板前调色彩。
花瓣顺着风走,自然飘不过去。
沉默的几个孩子里,有一个格外沉默的,叫越不周。
好像所有人都会去凑那点热闹,但只有他不会——甚至大家也都是那么觉得的。
像个苦行僧人一样一直坐在自己的画板前,专注着调色,似乎学会画画是他必不辜负的使命。
可是大家眼里不会和他们一起胡闹的越不周现在却看着手心里那朵悄悄被他捡回来的花朵,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呆滞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花揣进了口袋里。
他望向树枝上给人攀花枝的女孩,稍稍抿了抿唇,很快收回了目光。
可是再落笔,一抹不该出现在画布上的色彩悄然降落在桃花的枝头上。
不是太阳,色彩却明亮到堪比太阳。
那边的大家各自望了望,拿到了自己称心如意的花,很快就哄散回到自己的画板前,都没有发现他的动作,都还以为他一直坐在自己的画板前没有离开过。
树上的女孩却还在坐在枝干上,往底下轮椅上的人撒花。
解傒斯用来盖腿的的毯子满是花瓣,连头上也落了不少。
“够了吗?”
“不知道。”
梵西折下一枝花,递给树下的人,可惜离得远,没能够着。
“那我下去再给你。”
“好。”
解傒斯朝着树上的人笑了笑,澄澈得像是刚被圣水洗净过。
问题来了,拿着花,下不去了。
她晃着腿不急不忙,底下的解傒斯比她还要慌,仰着他的脸急切地看着她。
“你不要着急嘛,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了,要不然你站起来救我也行。”
解傒斯瘪瘪嘴。
做不到,好伤心。
“好啦好啦,不要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梵西张望着,好像是有人要来了。
她眯了眯眼,嘴角挂起笑。
“陈淮西!”
陈淮西远远听着,就知道是梵西有事要找他帮忙了。
喻言和陈冲都在身侧,甚至温植也在,他们刚才才说要出来找那两个出来玩的小孩,顺便邀请温植逛一逛,走一走。
陈淮西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率先走了。
谁让小西只叫什么他一个人呢。
“温先生见谅,他们兄妹关系就是要比常人好些。”
温植点点头表示理解。
“是吗,那还真是让人羡慕,”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又似乎有些不解,“刚刚似乎是听到了小西叫陈先生的声音,是出了什么事吗?”
陈冲顾左右而言他:“哈哈哈我们小西整天跟个皮猴子一样,闯了什么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