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撒还是不相信,“包子?放屁!!我才不相信,你就是在骂我。”
楚灵桑打断俩人的话,“好啦,好啦大家都少说两句,以和为贵。”
宫长信抬眸轻瞄庐撒,庐撒对上那一瞬间,咽了咽口水,没有再开口。
眨眼时间,已是傍晚,林姽婳出客栈门打算看看周围。
“娘亲,给川儿买这个好不好?”一个小男孩子,拉着自己的母亲,手里拿着拨浪鼓,在摊位前撒着娇。
“好,给川儿买。”妇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微笑着。
林姽婳盯着看,当她收回目光时,便看见了宫长信站在不远处,看着刚才那对母子,随后又盯着摊位的拨浪鼓看了许久。
林姽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在想什么?是…想他的母亲了吗?」
宫长信母亲的事情,在书上内容描写少之又少,除了被屠杀殆尽,基本都是一笔带过,她想帮忙都帮不上。
林姽婳此时完全摸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是她实在不愿见到他此刻满面愁容的样子。至于为何如此,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但总之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心里就莫名地感到一阵难受。
宫长信看着拨浪鼓,久久不能回神,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娘亲还在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对着自己母亲撒娇的。
虽然那时也会有和他一般大小的孩童,不和他玩还总说他有一头奇怪的白发,说他是妖怪。但是他母亲总会温柔的告诉他,他的白发不奇怪,更不是妖怪,他是她的孩子,说他以后会遇见喜欢他头发还有他整个人的人。
林姽婳看他还在紧盯着拨浪鼓,走过去买了一个,以为他是想要拨浪鼓,又不好意思去买。
“噔噔噔!!!喜欢吗?给你。”林姽婳拿起拨浪鼓在他面前摇动几下,让拨浪鼓发出声音,然后递给他。
宫长信被眼前,笑的能把人给融化掉的女人给拉回了思绪。
“嗯?怎么不理我?”林姽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宫长信抓住她那乱晃的小手,“幼稚。”
“啊?你不是想要吗?所以我才特地买来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说幼稚呢。”
林姽婳习惯了和他相处的模式,以至忘了自己现在是蕴时。
宫长信一脸不解,他什么时候想要了,然后也问出了声,“我想要?”
林姽婳一脸认真正经的说,“放心拿吧,我不会笑话你的,有一句话不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吗?更何况你还不是男人,你可是少年啊。少年是可以玩的,不幼稚。”
林姽婳觉得他这死样子想要也会说不想要的,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提前都给他找好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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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长信在这么多句话里面就挑了他听到的这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不是男人?”
人流动太多,太吵,她并没有看到宫长信的脸色的变化,还有语气有什么问题,“是啊,你还很小啊,应该不算男人吧。”
林姽婳说完,突然停顿思考了几分钟,有点矛盾,她也不懂,他到底算不算男人,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岁才算男人。
宫长信突然回想起,那时黎鲜参在客栈,偷偷和她说的话。
黎鲜参,“那个冰块脸不会真的是你的夫君吧?”
林姽婳,“是啊。”
“我告诉你哦,年纪小的男人最不懂事了,会让你很伤心的,你不如把他扔了,找一个年纪大的?”
“比如?”
“比如我啊,我又懂事、还会疼你、更不舍得对你冷脸,比他好,怎么样,考虑考虑我。”黎鲜参说完,还眨眨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林姽婳突然想到一句话,微微一笑,“哈哈哈哈,年少不知老头好,错把少年当成宝?”
以前他从来不在意年纪,自从黎鲜参说过那些话后,他就便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