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你是不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燕斯京生气地问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还是你真的打算嫁给他?”
所以不让我动他?这句话,他咽回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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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信不信你没有关系,你不放了他,难道是要把他做了?我要是想嫁给他,我跟你在这掰扯些什么,我刚刚直接跟他做就好了!”
鹿问夏真的很想问一句,燕斯京,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却又强忍着吞了下去。
“做了他就做了他,有何不可?”燕斯京的双眸冒出杀气。
他在港城明暗两道通吃,必要时候,他不介意用点非凡手段。
“没必要,这样太便宜他了,而且做不到根本意义上的斩草除根。”
年幼时,鹿问夏吃过的亏太多,所以她并不赞同燕斯京的操作。
燕斯京质问她,“人都死了,还不算斩草除根?”
“他是二房的独子,他怎么死的,侯家必定会追究到底,他是在燕家的晚宴上出事的,自然和燕家脱不了干系,我跟他谈婚论嫁的事情早已在圈子里传开,今天却跟你一起登场,外面的风言风语可想而知,他死不足惜,但是这混不吝身上带着一堆泥,为了灭他把自己弄脏了,不值得。”
鹿问夏叹了一口气道,“自是有更好的法子收拾他,又能把自己摘干净,何必一时意气。”
这才是她口中的斩草除根。
她要彻底斩断自己和侯长镜联姻的所有可能。
但显然,不需要拿他的命,她压根不稀罕。
燕斯京一脸不可置信,这女人的城府远比他想的要深。
倒显得他有些像莽夫。
理是这么个理!
但是疯狗发起疯来,鹿问夏你就不怕他把你咬伤吗!
燕斯京自己想起都后怕,要是他晚来一步。
他根本不敢想象下去。
“要是我刚刚没出现,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她只能尽力逃脱,但还是谢谢他及时出现。
鹿问夏向前一步,抱着他的腰,温软道,“燕斯京,谢谢你!”
这是他们第一次意见相左。
和别的情侣吵架不一样,理智又克制。
但他们不是情侣,却又很像。
燕斯京伸手抱紧她,很紧很紧。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为她失了控。
燕斯京倏然将人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他双眸中的爱意似乎微不可察。
但若细究,正在悄然无息地向上生长。
……
卧室里。
燕斯京抱着她躺在床.上,触摸着那片被撕烂的领口,“这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