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谦没了片刻前的从容,笑容有些勉强:“大师兄,这该不会是花楼吧?”
容珣护着颜亦欢,身上也不知被什么人揩了油,这会儿周身气压低迷。
颜亦欢如鹌鹑般躲在容珣怀里,不敢动,也不敢看。
景少谦哀叹一声:“被师父知道了少不了要去受一顿罚。”
玄阳宗虽然对弟子比较放任自由,但原则底线也十分清楚,鸡鸣狗盗,声色犬马,仗势欺人等行为都是明令禁止的,一旦被发现,惩罚也很重。
容珣不悦的皱眉:“先离开。”
然而进门容易出门难,人群多是往里进的,混在客人中间的舞姬也都看着情况将客人往里拉,有眼疾手快的看容珣四人想要往外走,招呼着同伴便将人簇拥着围住了。
一金发金瞳的美艳男子调笑着凑上来,口中说着古娄语,四人听不懂,美艳男子见几人没反应,也不气馁,他冲着容珣伸出手,只是还未碰到便被无形的结界挡开了。
美艳男子一愣,又说了什么。
这种听不懂语言的感觉不太好,四人也不打算多做逗留,挥开人群便想离开。
“夏朝人?”一口别扭的夏朝语言在身后响起。
四周的舞姬突然纷纷离开了,美艳男子又走上来,笑着问:“四位公子怎么称呼呀?”
景少谦尬笑:“误入此地,告辞。”
美艳男子还要上前搭话,却被容珣无声震开,他也不再追,只望着四人离去的背影。
美艳男子笑的若有所思,他抬手招呼了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人恭敬退下,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随后,美艳男子又恢复了那妖冶的模样投入来来往往的客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