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怎么做呢?杀了含珠公主吗?”国师语气平淡,仿佛只要布仁达一句话,便能立刻派人去取了容昭月的性命。
布仁达摇头:“杀了她有什么可玩的,她不是看不上本王吗?那本王便办了她!看她到时候还如何摆着那副高姿态!”
国师微微沉默:“左右不过一个女人,我们还需与容景辉合作,何必如此给大家难堪?”
“哈?难堪?”布仁达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容景辉难不成把这公主真当妹妹了?本王只是想要了她的身子,这容景辉可是几次想要了她的命啊!”
当初容昭月跟着容珣颜亦欢潜入古娄王宫被发现,容景辉可是毫不犹豫的让国师派出无面人痛下杀手的,并且听说原本在夏朝内就已经几次动过手了,只是这容昭月也不知是什么天生的福命,竟几次三番化险为夷。
“国师可知容景辉为何几次对他这个妹妹动手?”布仁达问。
国师摇头:“本座不知。”
布仁达挑眉哼笑,不知?还是不想说?别以为他不知道国师明面上是帮着古娄,其实暗地里早已与容景辉有了其他交易。
不过无所谓,他不过只求坐稳古娄王位,对于这两人的事情,他懒得关心。
布仁达道:“罢了,旁的本座也不再多问,只劳烦国师将这含珠公主弄出来,后面的事,本王自有主张。”
国师道:“自当为吾王达成所愿。”
话落,布仁达身后众人仿佛被解除了禁制,立刻恢复了正常行动,并且完全不觉刚刚有什么异常。
而皇宫内的容昭月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被人盯上,只高兴的捧着一件纱衣与一把匕首,想着明日出宫去找颜亦欢叙叙话。
第二日,容昭月带着秋霜出宫。
远远的,有一道身影跟在其后。
容昭月的马车行至荣阳王府临街,突然一阵急刹,容昭月和秋霜坐在马车中猛的晃了晃,秋霜稳住容昭月后起身走出马车。
“发生了何事?”秋霜问马夫。
马夫一脸惶恐道:“惊扰公主,小的该死,只是刚刚有人突然冲出来,小的下意识避让才引出这么大动静。”
秋霜转而去看马车前,一个身着白衫的青年正抱着只小狗立在路中央。
秋霜不悦道:“你是何人?为何惊扰公主车驾?”
青年态度不卑不亢,笑着说:“竟是公主车驾?抱歉,在下邵恒之,刚刚是家中小狗不慎跑至路中央,我担心它被马蹄踩踏,这才一时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