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他讨要冰寒石,是为了给母亲解毒。
如今,为何放着冰寒石不用,却搬去别处。
她到底要做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时,书房外,一声冲天的轰鸣声忽然响彻王府。
随即,有人大喊着:“走水了,快,走水了。”
夜墨起身,站在屋檐下眺望一眼,是邬孝文炼药房的位置。
“该死!”
他忍不住骂一声,脚下飞快往那边跑。
炼药房的窗户往外喷火,熊熊的火焰燃烧了半间屋子,滚滚浓烟升腾而起。
护卫小厮们看到情况,拎起水桶,正在奋力灭火。
“邬孝文在哪里?”
寻不到邬孝文的身影,夜墨冷言道:“邬孝文人呢?”
“少东家还在里面。”
药童云石满脸黑的冲过来,带着哭腔道:“少东家正在炼药,药鼎忽然爆炸,起火了。”
“来人,快救人!”一听邬孝文还在屋内,夜墨急得目眦欲裂,容不得多想,只身往里闯。
“殿下!”
追云追上他,两人刚到门口,一股大力袭来,整扇门被掀翻。
邬孝文冲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锦盒。
一出门,逃到无烟尘处,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吓死老子了。”
“快,拿凉水来。”
他将脸上的獠牙青铜面具,往地上一扔,夺过一人手中的木桶,将整个头塞入木桶中的凉水中。
其余几人则将凉水往他身上泼洒,灭了他身上的小火星儿。
屏气好一会,邬孝文才将头伸出来,双手爱惜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回头望着夜墨,“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
“来人,快拿镜子来。”
有人急匆匆拿来镜子。
他举着镜子,左看右看,又用手摸了又摸,方才长舒一口气道:“万幸万幸,我英俊的脸,保住了。”
见他无碍,夜墨心里也舒一口气。
此时的邬孝文,一身雪白的锦袍污渍斑斑,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他一身锦袍炸成条条缕缕,焦黑,毫无一丝平日里翩翩少年郎的形象儿。
“怎么回事?”夜墨询问他,“你是想烧了我祈王府吗?”
邬孝文惊吓过后,缓过神,惊呼道:“夜墨,苏大姑娘的话应验了。”
他捡起地上的鬼面具,扬一扬,“若非它,我今日非毁容不可啊!”
“她真是神了,最近的事情,都被她料定了,难不成她真会占卜之术?”
邬孝文啧啧称奇,“起初,我觉得她卜卦一次,五百两银子多了,这么一算,一点也不多啊!”
“追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