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世,她悲惨的前半生,正因为没有一个为她撑腰的人,所以处处被人欺辱。
她明白他是一个危险之人。
靠近危险之人,会遇到很多的危险,却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护佑。
为了护佑,她情愿冒险。
两人刚商讨好,丽娘从后院菜园处,着急忙慌跑过来,看到苏蔓蔓时,惊慌道:“姑娘,不好了,从后山山崖掉下来一个重伤的男人,巧了,掉入猪圈里了。”
猪圈?一个重伤之人?
苏蔓蔓与夜墨互视一眼,两人急匆匆往后院而去。
夕阳西下,猪圈中,确实躺着一个青衣男子。
他趴在地上,面朝下,后背上挨了一刀。衣服破了,鲜红的血染红了整个后背。
几十头猪,受了惊吓,不停地围着他打转转。
“是追风。”夜墨低沉说一声,“来人,快去救人。”
闻讯而来的邬孝文,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如厕,野兽,重伤?”
如厕,并非是人如厕,而是猪的厕所。
野兽乃家猪。
重伤的追风。
天哪!
这苏大姑娘,真是不得了了。
算无遗漏,全被她说中了。
护卫们涌上前,七手八脚将追风抬出猪圈。
“追风……”邬孝文奔过去,一边唤着他的名字,一边伸手为他号脉。
奇怪了。
脉象上显示,他确实受了很重的伤。
即便如此重的伤,也不至于令他昏睡不醒,呼之不应啊。
“追风,追风,你快醒一醒。”他不迭地唤他。
此时此刻,追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倒是情愿,自己真是被摔死得了。
为何如此尴尬的场景,要被这么多人围观。
他紧闭眼睛,在邬孝文银针刺穴的刺激下,依旧挺尸般,一动不动。
“好了。”苏蔓蔓察觉出不对劲,提议道:“先将追风抬进去。”
“丽娘,命人烧水,派人替他梳洗一番。”
“他后背伤得不轻,待会还要清理伤口,敷药……”
凑得近,可以很清晰地嗅到追风身上的猪屎味道,“这么大的味,我们闻不惯,他也会难受的。”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