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暮问:“主子,他们会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办吗?”
“蝇营狗苟的小人罢了,没有什么比他们的命来的更重要。”
信观想了想,问:“主子,先前扭断胳膊的那个要怎么处置?”
小主,
“和刚刚那个死人扔一块,而后隐藏起来,等着猎物送上门。”
那厢,一间布置与书房无二的洞中,下属正向穆温禀报消息:“将军,放置羽箭的地方出事了?”
穆温一惊,连忙放下手中书卷:“发生了何事?一五一十的说来。”
那人面露尴尬,硬着头皮道:“那些送羽箭的进去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脱的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且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们。”
穆温第一反应便是有人闯入,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问:“他们全都脱光睡在了一起?”
那人脸皮一红:“是的,且地面上还留下了不少男子的……”
穆温重重的一拍书案:“混账,一个个的,这是想娘们想疯了?没有娘们,就打起了同性的主意?”
“将军稍安勿躁,此事甚是蹊跷,还是等他们醒来再行处罚不迟。”
“你说的有道理,吩咐洞口处,让他们严加戒备,哪怕是一只鸟,都不允许飞进洞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件事还尚未弄清楚,另一件事又找上了门:“将军,门外监工的那些人有要事禀报。”
穆温咬着牙道:“大晚上的,还让不让本将睡觉了?让他们进来。”
那几人战战巍巍的走了进来,且一进来就哭丧:“头儿,王哥和六子被人杀了。”
穆温眉心一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还真有人闯了进来。哼,既然你们找死,本将不介意亲自送你们一程。”话落,龙行虎步、威风凛凛的走了出去。
只是,这一去是否还能安然回来,那就要另当别论了。